我对白血病的认识与临床实践
首先联想我接诊的一些病例:1、我家乡的一位同龄人,2008年患急性M4白血病,在当地一家企业从事化工原料的混合工作。按照厂里的规定需要戴防毒面具和胶皮手套,因为操作不方便,特别是夏天气候炎热的时候更加不舒服,于是直接用手搅拌原料,身体经常暴露在污染的环境中。结果逐渐感到身体无力继之发热,当作感冒治疗月余无效。在做血常规检测时发现明显异常,通过骨髓穿刺诊断为白血病。2、上海的一位男孩,10岁,他的父亲回顾孩子患病前,新房子装修时间不长就入住,大人经常在外间能够通风的地方打麻将,孩子则一个人密闭在自己五颜六色的房间里学习、玩耍。3、北京的一位女孩,19岁,平时经常喝某品牌的饮料。在确诊白血病之后,他的父亲询问过孩子的很多病友,结果大都说喝过,于是他断定这种饮料能够导致白血病。我们认为可能有一定的关系,但不能断言只要喝这种饮料就患白血病。4、还有部分皮肤病患者,因长期服用乙双吗啉等导致白血病。5、有的患者感冒之后服用解热止痛的药物导致白血病。总之以上这样的病例很多。
现在我们的生活水平明显提高,但血液病的发病率没有下降,反而呈现上升的现象,看似奇怪,实际与当今社会的诸多污染有关。空气、水质、食品添加剂,粮食、茶叶、水果、蔬菜中化肥农药的残留。染发、房屋装修、新衣服苯的含量超标。这些防不胜防的有害物质,无意之中通过我们的鼻子吸入,嘴巴食入逐步深入到体内。除了这些坏的物质,还有精神毒素。这就是我们从文字、视频看到的黄色诱惑,武打的刺激和社会许多负面的信息,导致我们的身心不安,进一步可以使人体的抗病能力减弱。因此,我认为白血病是人体的一种“中毒状态“。内在的抗病能力低下,外在的各种污染侵袭我们的机体,当超越人体的防卫能力时,疾病就会悄然而至。由此看出白血病的病因应该注意两个方面,即”内“和”外“两个字。内在的,我们可以理解为天生的体质强弱,因为在同样的环境中,患病的总是占少数。从中医理论上讲”正气存内,邪不可干“,”邪之所奏,其气必虚“。从哲学上讲,内因是发病的基础,外因是发病的导火索,外因通过内因而发病。由此我们应该重视”内因“在发病中的重要性,就是注重自身抗病能力的提升。我们发现如果没有自身抗病能力的彻底改善,患者容易出现复发和转移。
为了说明这一问题,假设人体自身的免疫能力为10个单位,在患病时可能在3个单位。我们看到在化疗的过程中,刚开始大多效果显著,但随着化疗次数的增多不少患者效果不明显,有的白血病细胞不下降反而上升,这时加大剂量包括选用进口的药物也无济于事。如果免疫能力从3个单位逐渐降到2或1甚至0时,有的患者因白细胞过低出现感染高热,有的因血小板过低出现出血,有一部分抢救过来,有一部分则失去生命,因此很多白血病患者不是死于白血病,而是死于过度化疗引发的并发症。有的出现耐药,医院告知家属已经无能无力进行治疗劝其回家,只有等待死亡的降临。由此,我们认为在治疗中,应该时刻注意保护人生宝贵的自身的抗病能力。从中医理论上讲“肾主骨,骨生髓”。临床上有许多患者出现五心烦热、腰膝酸软,这是肾阴虚的典型表现,为此我们研制了“补肾益髓丸”;汗出、乏力、低热是气虚的常见症状。中医称肾为水脏,肾阴不足即肾水不足,这样容易出现阴虚火旺。因为人体虚性的亢进,细胞的生长周期没有成熟就释放入血,于是出现过多的幼稚细胞。气虚则人体的抗病能力减弱,容易造成虚性发热和血象低下,为此我们研制了“补气养血丸”。中医常用补和泄的方法,提升自身免疫能力,控制幼稚细胞的增长,使人体达到相对的、动态的平衡。需要说明部分患者没有缓解,但明显延长了生命。我们淄博市某大医院的一位内科主任,化疗四次之后不缓解,采用以上的方法存活6年,最后不是死于白血病,而是因脑血管病去世。我小学的一位老师,本来血象低下,化疗三次后不缓解,体质已经不起化疗,采用以上方法调理10个月后,血象及身体状况明显改善,但幼稚细胞也出现增多,我们认为她的自身免疫能力从3个单位上升到5个单位,于是告知再化疗一下。幼稚细胞虽然下降,但达不到5%以下完全缓解的标准。在以后的治疗中没有再行化疗,以中医药为主的进行调理,至今已经存活9年。我们在临床上观察到许多老年患者,体质普遍的虚弱和血象低下,但幼稚细胞的数字也不是太高,所以通过中医药的调理,争取带病生存是一种明智的选择,不要仅仅执着杀灭幼稚细胞,以免出现同归于尽的局面。
对于外来的“中毒现象”,我们给予解毒排毒治疗。通常用的方法有三条出路,即通过皮肤发汗、利小便、通大便,使身体内部的毒素排泄出去,为此我们研制了“祛白胶囊”。具体的药物有活血祛瘀和凉血解毒两大部分。
为了形象的说明中西医对白血病的治疗方法,特别是中药在治疗白血病中的作用,现在用“臭水沟现象”作比喻解说如下:
臭水沟容易滋生蚊子和苍蝇,消灭蚊子和苍蝇的办法通常有两种:一用农药喷洒见效最快,但过不了多久又会出现蚊子和苍蝇;其二是挖沟去掉淤泥让水流动起来和降低水液的温度。“流水不腐”的道理世人皆晓。因为水液的正常流动可使水质改善,不适合蚊子苍蝇生长而其逐渐减少。从一年四季中我们看到夏天臭水沟容易滋生蚊子和苍蝇,但随着气温的下降,到了秋天则逐渐消失。联系到当今对白血病的治疗,西医的放化疗就像喷洒农药见效迅速,但过一段时间幼稚细胞又会再现。我们注意到有的患者一停不停的化疗,在巩固化疗的过程中复发。看似不可思议,实则可以理解,一方面是以上讲的免疫力从3个单位逐渐达到0的时候,没有自身抗病能力的配合,再高级的药物也很难发挥到最佳的效果。当自身免疫能力由3达到5的时候,则幼稚细胞下降。除了以上讲的“扶正”,另一方面“祛邪”同样重要,就是设法改善人体的内在环境。中医采取“活血祛瘀”和“凉血解毒”的方法,就像改善水液的循环和使水液的温度下降。因为人体的内环境改变,不适合幼稚细胞的生长而幼稚细胞逐渐减少。我们可以形象的理解西医的放、化疗包括骨髓移植是“急则治其标”,而中医的扶正、活血祛瘀、凉血解毒是“缓则固其本”。由此得出“急则治标,以西为主;缓则固本,以中为主。中西结合,标本兼治”的大法。
“活血祛瘀”适用于“气滞血瘀”和“气虚血瘀”两种类型。前者多因情绪方面的问题,如情志抑郁、闷闷不乐、不善言表、委曲求全等。中医理论中讲到“气为血之帅,血为气之母”,气动则血行,气滞则血瘀。后者多因体质虚弱,气血不足推动无力,以致气虚血瘀。现代医学认为血液的成分中红细胞有携带氧的作用,血液循环旺盛则氧的含量高,人体的生命活动就处于正常状态。如果因为“气滞或气虚”导致血液的流通不好,则容易经络不通,久之则在体内形成瘀阻使人发病。在人体内环境失衡的同时,如果过多的受到了外界的诸多污染则引发白血病。治疗方法则以补气、活血、凉血、祛瘀通络,从而恢复人体正常的生理状态。
“凉血解毒”就是通过用中药使人体内的热毒去掉。人体正常的生命活动没有热量不可以,但热量过多就容易成为毒素,简单的称之为“热毒”。我们日常生活中,最常见到的是“三高症”,即高血压、高血糖、高血脂。可以这样理解,我们现在的生活水平明显提高,但活动量逐渐减少,收入的多支出的少,人体内在的平衡被破坏,自然容易发生许多疾病。当体内热毒蕴结到一定程度时,深入骨髓就形成了白血病。2012年9月17日《中国中医药报》第二版刊登了英国卡迪夫大学医学院研究发现“中药可抑制肿瘤细胞”。恶性肿瘤细胞易从原发病灶上脱落,随血液或淋巴流布全身。控制肿瘤细胞的侵袭扩散,切断肿瘤由局部性病变向全身性病变的转变过程,是避免肿瘤恶化、提高肿瘤治疗效果、改善患者生存质量及延长患者寿命的有效措施。研究人员指出,在肿瘤细胞的侵袭转移过程中,磷酸肌醇3-激酶/蛋白激酶B(P13K/AKT)信号通络的过度激活起到了关键作用中药可以显著的干预P13K/AKT通络,从而对许多肿瘤细胞的粘附和迁移起到明显的抑制作用,有效控制肿瘤的病变发展。专家认为,这一结果对恶性肿瘤的临床治疗具有较高的指导意义。对于尚未出现转移病灶的早中期患者,可控制肿瘤转移扩散,从而增加放化疗等治疗手段的成功几率。此外对于已经发展为全身性病变的晚期患者,采用中药可以起到增效减毒的作用,可以增强化疗疗效、减轻化疗中出现的消化道反应及免疫、造血系统损害,改善患者临床症状,明显提高患者的生存质量,延长患者生存时间。许多凉血解毒中草药,现代药理研究具有抗癌的作用,当然一定要在辨证的前提下正确使用方能达到理想的效果。如:三尖杉酯碱是从中药三尖衫中提取;长春新碱是从中药长春花中提取。这些药物在化疗时常用,我们在临床辨证的基础上,加用这些原植物药材,同样取得了良好的效果。因为中药的综合应用,副作用小,虽然见效缓慢,但长远的效果稳定,其副费用是常规化疗的十分之一,容易被社会工薪阶层认可,值得广泛的推广。
鉴于以上认识,我们研制出了系列药物:“滋阴生血胶囊”可以在化疗的过程中服用,以保护血象,提升患者自身的抗病能力,不要等到血小板明显低下时急切的输注;“祛白胶囊”活血祛瘀、凉血解毒控制幼稚细胞,部分患者代替化疗取得成功,目前已经有近300位患者存活5年以上,有的近20年就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,由此打破了骨髓移植是唯一治愈白血病的说法。
黄衍强于2013年2月12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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